没那么难受是吗？” 林羽的笑容在烛火下格外的苍白，像是破旧的老油画，即刻就要在艾瑞莉娅的眼前凋零似的。 “是……” “这种事嘛，就跟老师叫你去罚站一样，一回生两回熟，第一次你哭的跟什么似的，到了后几次，你自己都能在走廊玩起来。 哪有那么多对错，做了就是做了，那些张嘴说你的，怎么不在你做的时候跟在你旁边。 普雷西典沦落，你想办法求援的时候，身边就四个人，他们有谁说你了？” “这倒是没有。” “别人怎么说，就交给历史吧。” “可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。” “那你这种事还是做少了，改天我再多给你派两个类似的活。” “别……” 艾瑞莉娅伸出手阻止道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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